墨湘漓

B站:希望你所希望着的 米游社:墨湘漓 微博:不是墨湘漓呀 普普通通写文少女,聚散之中觅一场缘

【原神】【达荧】Брат(八)

*ooc预警

*恋爱脑

*不爱请别伤害
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达达利亚眼前一黑,他松开手退了两步,随后捏紧拳头转过身怒喝,“都给我去找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副官看着他青筋暴起的手,知道他心里此刻一定怒火中烧,也跟着催促身后一众跟着他们执行任务的下属,“还不快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下属们立刻有条不紊地分工开始了搜寻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副官走上前,握住达达利亚的手臂,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,“你也别太着急了,照你所说,她不是很厉害吗?应该不会有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达达利亚深吸一口气,勉强稳定了一下情绪,“她是很厉害……但她现在失忆了,她不一定能保证自己的安全,再加上【博士】那个家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明明已经开过药了,明明已经确认了她自己就能好,为什么还要复诊?为什么复诊不通知他?那个家伙……达达利亚不敢多想,他猛地打断思路,抬步向庄园大厅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你去干什么?”副官疑惑地跟上去,“你不去找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搞清楚,她究竟是怎么跑出去的,”达达利亚走得飞快,“虽然庄园里都是他的人,照顾她估计不怎么细心,但怎么也不可能让她这么轻易跑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说着,达达利亚已经走进荧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他环视一周,炉火正旺,床上被子掀开,被单上还有些微的有人躺过的压痕,没有打斗的痕迹,也没有第二个人的踪迹,很显然,从始至终确实只有荧一个人在房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被人掳走的,”副官也得出了相同的结论,“还真是她自己跑的?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,她从哪跑?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达达利亚没有说话,他环顾一周,最终视线停在了那扇高透的水晶玻璃窗上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酒红色的厚重窗帘垂在一侧,被风微微吹动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他走过去,看见窗户开了一个小缝,风就是从这里来的,他透过窗户看出去,后面是庄园后院,长着高大的松针树,一棵挨着一棵,长在雪地里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副官也跟了上来,他看见这条细小的缝,领会了他的意思,“你是说……她是从这离开的?”他透过窗户看了看下面,十米多的高度下方是未被雪覆盖的石阶,“这……这不可能吧?这么高,她一个大病未愈的小姑娘,从这里跳下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不可能的,”达达利亚一把推开窗户,撩起披风跨了上去,“后院连着后山,没什么人监视,他们也跟你一样的想法,觉得不可能,所以她才选择了这条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脚下发力,一跃而下,眨眼就消失在林中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诶!等等我!”副官眼看他已经不见人影,也跟着跳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达达利亚进到林中,果然见树影遮蔽处有一道若隐若现的足迹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两人一路追寻,顺着后山一路向上,而这条路的最顶端,乃是最近的一座七天神像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不要让她接触到任何一座七天神像……”【博士】的话言犹在耳,风雪渐盛,达达利亚眼前又浮现出那日他在冰天雪地里见到她时她青白的脸,只觉心里一阵钝痛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他朝着七天神像的方向一路狂奔,副官在后面追赶地费劲,也不敢说话,只好咬牙加快了速度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就在快要到达山顶的时候,达达利亚猛地住了脚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副官急忙刹车,“怎么停……”他的话在看见眼前景象时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此处距离七天神像不到一百米,然而四周树木稀疏,狂风凛冽,就在他们前方,一块不算高大的青石之下,金发的少女紧闭双眼靠在那里,已然失去意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少女只穿着单薄的睡衣,甚至没有穿鞋,她手脚冻得发白,但脸上却有一抹潮红,达达利亚上前用披风裹住她时,触到她滚烫的面颊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她发烧了,”达达利亚抱起荧,用额头碰了碰荧的额头,被这高热烫得皱起眉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看,”副官的母亲是一名医师,他也算略通医理,他上前两步,摘掉手套,用手背试了试少女的额温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嘶……不对啊,”副官又摸了摸少女裹在披风里冰冷的手,皱起眉来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?”达达利亚抱紧少女,从副官的脸上读出一些不妙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她这热起的来势汹汹,不像是受寒引起的,倒像是……像是……”副官突然结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像是某种药剂引起。”副官顶着达达利亚杀人的目光,硬着头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药剂?!”达达利亚咬牙切齿,“【博士】……!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达达利亚抱着荧往回走,荧迷迷糊糊睁开眼,只觉得周身好冷,又好热,她一会儿冻得瑟瑟发抖,一会儿又热得满头大汗,她记得她一个人躺在雪地里,意识朦胧,可是在冰冷的雪地里和在温暖的庄园里又有什么不同?她心里涌上无数的委屈,可如今又觉出这个温暖的怀抱是如此的熟悉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这怀抱,她待过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荧眯着眼,在半晕半醒间,轻轻蹭了蹭柔软披风下青年结实的手臂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两人一路回到庄园,迅速召集了周围的愚人众,达达利亚将荧轻轻放在床上,细心给她掖好被子,再用浸湿的帕子卷成卷,轻轻搭在她额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做完这一切,他缓缓走下楼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门口愚人众纷纷向他行礼,副官站在最前方,迎上来问道,“人都在这了,你打算怎么做?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达达利亚扫了一眼被团团围住的庄园众人,移开视线,从副官手里拿回自己的手套,慢条斯理地戴上,边戴边道,“我在女皇陛下手下,有一个工作始终不变,你们知道是什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庄园众人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我代理北国银行一切事务,包括所有规则范围内的借贷,同时,我也处理所有违期不还的借款追债,”达达利亚带好手套,走到庄园管家面前,低下头笑了一声,“你们未经我允许就借住在我的房产里,在我的地盘横行霸道,还对我的人为所欲为,你们知不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他突然抽出匕首,快而准地切开了管家的气管,血液只是少量渗出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管家呼吸困难地捂住脖颈,睁大双眼,软倒在地上抽搐,而达达利亚只是冷漠地举起匕首对着光照了照,补完了没说完的话,“……我最讨厌的就是欠债不还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收起匕首,朝外走去,只扔下一句:“处理干净点,别溅得到处都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她不喜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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